谈了几次,女子韶华有限,与其在深院空等虚耗,不如归去另觅良缘。除夕那日母妃过府,妾也斗胆提了此事。母妃额外赏了体己银子安抚她,她才终于同意了。今日她来妾这里辞别,妾已经安排了车马,送她离开了。” 拓跋濬点了点头,心头如压着未磨的墨锭,沉甸甸淤在喉底,终究化不成半句慰藉。他的目光掠过她沉静的侧脸,只将千钧心绪碾作一句沉缓的认可:“府里这些琐碎事……亏得你处处周全。”他站起身,道:“年前源贺晋了散骑常侍,今日约了他小酌庆贺。午膳不必等本王了。”语毕即转身而出。 结束了与源贺的会面,回到王府,刚过了掌灯时分。拓跋濬信步走去望舒苑,却见院子里静悄悄的。阿娜尔听见动静迎出来行礼,声音却比平时压低了几分。 拓跋濬略感意外,望了望已经熄了灯的正屋,也不由放轻声音:...